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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我欲成神之百美图 VIP未删节全本

正文 第170章既是相逢何必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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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行在街上,夜雾很大,只看得清眼前的路,再远一些便是迷朦朦一片,如此一来,我整个人便似融入了之夜与雾中,凭我的速度行过之处只留下一阵轻风,零散的行人根本就看不清身边经过的是人影还是风影。

    如此天气,如此大雾,真是天助我也。

    牛津美术馆内灯火通明,显然白天见到的那几十副监控摄像头正全副武装,如此看来,只有想办法先把监控室里的保安解决了,关了摄像头,才能行动。否则只怕是无所遁行,那跟明抢就没什么区别了,最终也只有放弃一为途。

    美术馆外那一圈黑色的院墙,却是只有两米多高,很轻易就可以翻跃进去。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因为我发现有人跟我存着一样的心思,比我还要早来。在如此静谧的夜里,我的听觉彻底高速运转起来,没有夏虫的鸣乱,只有夜的死寂。我听得有人的脚踩在美术馆四周的落叶上,沙沙作响。

    我悄悄的随着那个沙沙的声音摸了过去。忽然前方的声音停止了,我也看到一个黑色妙曼的身影,是个女人,她半蹲在墙角。“我就知道你今晚会来的,我等你很久了。”

    突然那个声音开口小声说话了,这个女人一开口我便听出来她是谁了。

    “可盈,还是你了解我的性子,看到动心的东西,不管有多么艰险,总是忍不住要出手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看不到他的人,估计是藏在某棵大树的背后。

    “这几年,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在你的眼里,我真的就那么令你讨厌吗?”

    刘可盈痛心地道。“这跟我是否讨厌你无关,你我的家世背景,大家心里面都非常清楚,既然生在了这样的家族里面,总有些东西是无法逃避的。那些世俗陈规在如今世人的眼里,虽然封建守旧,但它带给像我们这种宗族子弟的束缚力却是牢固的丝网,你越是挣扎,越是发现自己的弱小卑微。”

    那个男人说道。

    “这就是你一直逃避我的理由吗?那些都是国内的礼法,难道在国外还能起作用吗。”

    刘可盈道。“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洗涤,并不会因为人在异乡而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一个懦懦无为的男人,不敢打破传统,与这种宗族礼规去抗争。”

    那个男人道。

    听他们两人说了这么多,我也能大致猜到两人之间的一段情感纠葛的大概,无非就是两人身处的世家因为某种原因,有着矛盾,而使他们不能结合在一起。宗族的束缚力远比人们想象得要厉害,除非你已下定决心,做一个不仁不孝之人,才会有那种勇气去抗争那些陈旧的礼法,否则你总是逃脱不了,某些人情恩德的牵挂。

    “你的心里难道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争取吗?”

    刘可盈问道,她还真是一个胆大的女子。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没有,从来没想过。如今,我已有了别的女人,你我以后还是把以前的那些事都忘了吧,我以为几年不见,你会在国外开开心心的忘了以前那个环境那些事,然后再找一个外国男朋友。”

    “既是相逢,何必相忘。”

    刘可盈泣声说道。

    “不忘又能怎样,徒增伤感而已。不要再说那么多了,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别忘了,我们现在身处险地。”

    那个男人提醒道。

    “好,我只最后只问你一句。风雨,你亲口告诉我,曾经有没有爱过我?”

    刘可盈沉声问道。那个隐藏着的男人竟然会是风雨,已经两年多没了他的音讯。白天在美术馆里看到那个戴黑沿帽的男人就是风雨,难怪我一直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此人,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喜欢戴顶帽子。白天时刘可盈在发现他后会失神顿足,而他也会发现刘可盈后会仓皇逃走,最后又在一旁默默窥视,两人之间原来还有一段复杂的感情,这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风雨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坚定地道,“没有。你现在也知道答案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很好,如果你是一口气直接说出来的话,也许我还会相信你,但是这最后的结果明显是你在内心犹豫跟良心的几番挣扎中,才狠心说出来的。你撒谎,我现在只相信我的直觉。”

    刘可盈平静地说道,听不出她是喜还是怒。刘可盈四处张望了会,然后轻身跃过矮墙,然后听着她离开时踩出来的细碎脚步声。

    “哎。”

    风雨这一声叹息,在死寂的夜空中,变得更加沉闷了。“既是相逢,何必相忘。”

    风雨从树腰后走了出来,平静的脸上带着几分沧桑的苦笑。风雨把系在脖子上的面巾扯上,罩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一双黑瞳在夜里显得更为黑洞锐利。风雨戴着吸附手套,身上也背着绳索之类的攀爬工具,看他这模样是准备要行动了。

    白天我已经探察清楚了,监控室跟美术馆是一体的,摄像头的线是一直沿着楼层上面的位置去的。

    风雨敏捷地爬上了树干,又倚仗着自己灵巧的身手,慢慢踏在脆弱的树枝上,逐渐接近美术馆的墙壁。然后他提气轻身纵然一跃,双手吸附在足有几尺厚的钢化玻璃窗上。窗沿有个几尺宽的突出,风雨慢慢把两只脚落在上面,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紧玻璃窗。然后空出左手拿出一只三脚爪,抛向楼顶,待他试探了一下爪子抓牢楼顶的边檐后,顺着绳索快速地爬了上去。我在树下看他攀檐走壁颇有一套,动作连贯迅捷,显来是这方面的祖师爷人物了。

    待风雨上了顶层,又把三脚爪收回腰上后,等了半分钟没听到什么动静,我戴上金色假发,也弄了张黑布把面蒙上,顺着树干也爬了上去。站在树顶上离美术馆的顶楼足有三四丈的距离。我估摸好自己准备落脚的地点和力道后,沉吸一口气,马上提气轻身,往楼顶奋力一纵,眼看着离楼顶还差了一段距离,赶紧用握在手中的军刀往墙上用力一插,虽然刀未能墙壁太深,但也借着这股力道一个腾空翻跃,最后落在了屋顶之上。

    任何楼房建筑都会有透气窗,而美术馆所有窗户都是加厚钢化玻璃,所以透气窗便设在了楼顶之上。透气窗只是使一般的有机玻璃,其厚度跟硬度也并不像钢化玻璃那么变态。窗上已经开了一个大洞,足够钻进一个人去。想必风雨是使用了钻石之类把玻璃先割出一个洞来,再使用吸附工具把玻璃拉出来。

    我顺着墙上的布线,一直跟到了监控房的门外。这时房门打了开来,出来两个人英国人。“好困啊,终于可以回房里睡个安稳觉了。”

    “美术馆这么封闭,那些盗贼哪里还进得来。”

    看他们穿的工作制服,应该是刚在监控房里换班出来的监控员,估计里面现在也就只有两个人在监控着吧。

    两个换班的监控员的皮鞋声越来越远后,走廊上又恢复了一片宁静。我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托尼?约克?是你们哪一个混蛋,怎么又回来了?”

    里面一个人骂了起来,然后听到有椅子移动的声音,门打开了探出一个头来。我的左手迅速抓住他的头发,右手拿着的军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刚想吼,又硬生生地把声音吞回了肚子里。

    我慢慢把他的身体从房屋里面拉了出来,又轻轻把门关上了。“瑞恩,是谁在敲门呢?你还出去干嘛?”

    里面的人问了起来,但没有其它的任何动静。我问这个瑞恩道,“里面还有几个人?”

    瑞恩颤声道,“还有一个,叫比利。”

    “把比利也骗出来。”

    我说道。“但你得答应不杀我。”

    瑞恩对我道。我毫不犹豫地对他点点,瑞恩朝房里叫了一声,“比利,快出来,外面有好东西。”

    我听到了打呵欠,移动椅子的声音,看来比利被瑞恩的话勾起了兴趣。

    我站在瑞恩的身后,一掌打在他的脖梗处把他打晕了。比利拉开门道,“瑞恩,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把推倒瑞恩,冲上去左手堵住比利,右手的刀同样抵在了他的喉咙上,推着他慢慢进了监控房。

    解决了比利后,我赶紧又把瑞恩拖了进来。

    坐在监控房的椅子上,我看着有一台显示器的屏幕模糊起来,那是被信号干扰的迹象。然后这台显示器又恢复图像,一切正常,但另一台显示器又模糊起来,看来是有人在监控器下高速移动着。肯定是风雨身上带着小型的信号干扰源,然后他在盗了东西之后,肯定是想凭借着自己的速度逃逸。

    我看着风雨越来越接近那幅《华夏山河图》时,心中有些不安,他不会也是冲着这幅画来的吧?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那些保安巡逻所待的位置,然后马上下楼去画廊,希望风雨的目标不要是那幅画,否则要从他手上抢回来就麻烦了,毕竟他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当我刚跑出监控房几步远的时候,整座美术馆便响起了防盗警报,“呜,呼,呜,呼。”

    地鸣笛警报声立时大作,我心中暗自懊恼,我这么辛苦跑到顶层这里来撤消监控录相,只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为风雨多争取到几秒钟的时间,对于一个神偷来说,几秒是很漫长的一个等待。

    保安从各个楼梯口朝二楼涌了出来,我快速出拳打倒两个听到警报后最先赶过来的两名保安,然后朝画廊那幅画跑去。画廊的尽头只剩下风雨将要离开的身影。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时,那幅《华夏山河图》和附近几幅字画都已经被拿走了,想来画廊上安了声控警报器,看这些玻璃碎片,风雨采取的是小型炸药爆破手段。

    风雨不是一个贪婪的人,这种人最是可怕,看着玻璃展柜中还剩下一幅《疏竹幽兰图》想来他把时间控制得非常精妙,已经来不及把它拿走。我把《疏竹幽兰图》抓在手里,然后朝风雨的方向追了上去。

    “砰,砰。”

    后面的保安已经朝着我的后背开了枪。

    “快停下,不要跑。”

    保安们在后面边开枪威吓边喊着话,我身形一闪,猛然加速已经穿过画廊,到了尽头的楼梯口。五六个保安也正从各个楼层赶过来。看着几个保安都拿着电棍没有佩枪,我心中稍安,推开刚从楼上下来堵截的两名保安人员,迅速往透气窗的那个洞口方向跑。

    当我刚从洞口钻出来时,看到画卷已被风雨束在双肋,一根高强力尼龙细绳已经搭在对面的树干上,他对我做个拜拜的手势道,“感谢阁下为我阻挡后面的追兵,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完整个人从细绳上滑了下去。等我跑到楼顶边沿时,风雨整个人已落在了树枝上,他拿出刀狠毒地把绳索割断,想把我困在楼顶,让我给他当替罪羊。

    看着他得意的离开,我愤怒地退后几步,然后纵然一跃,如大鹏展翅般扑向树冠。靠着树枝的缓冲,才减轻了下落的趋势,饶是如此,我身上的衣裤也被树枝挂得像布条一般狼狈,身上也有几道口子被树枝挂出了血痕。

    此时美术馆附近的路灯也被全部打开,灯火通明,附近百米内照得像白天一般明亮。我从远处可以清楚地看到风雨逃遁的身影,我朝着他的身影追赶上去。

    “嗖。”

    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危机压迫感,身形下意识的往右边闪了闪。然后便是肩头火辣辣的疼痛,一颗子弹刚与我擦肩而过,如果不是我的灵觉非常敏感,我想这颗子弹此时应该穿过了我的后脑,然后再从前额出来。我转头往后望去,楼顶上一把狙击枪正在瞄准着我,其他几个拿着手枪的人对着我的背影放着枪,尽管明知道在那种距离手枪是很难打中高速移动中的我。美术馆的大门边上也聚集了一批保安,一个管理员拿着钥匙正在里面开着门。

    我跃过矮墙后,靠着墙沿奔跑,这才算逃出了狙击枪的视线范围。刚才那一枪,却是险之又险,难得还有人能对高速移动的物体瞄准得如此精准,此人绝对是个高手。

    我顾不得去想太多,与风雨始终拉开一段距离。

    “风雨,上车。”

    这时一辆蓝色轿车从我侧面开了出来,刘可盈对着前面的风雨大声喊道。我暗道,好机会。拼出胸中存着的最后一口气,猛然提气加速,追上正转弯出来而减速下来的车子。也许是为了方便喊话,所以副驾驶的窗户是打开的,我伸手抓住车窗,然后翻身钻了进去。

    “风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

    我对着前面听到刘可盈的喊声已经减速下来的风雨喊道。

    “是你,天少?”

    刘可盈听到我的声音后,惊疑地问道。“不用吃惊,我既然是一个热忱的画迷,从国内不远千里跑到英国来看展出,对于书画的的这份爱好,便是干出什么事情来也没什么好吃惊的。”

    我扯下了面巾笑着说道。

    刘可盈此时一个急刹车,然后对着前面的风雨喊道,“不用管我,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我看着刘可盈笑了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有自信呢?”

    说着我拿出那把军刀。

    刘可盈此时见我已经亮出刀来,知道我是想通过威胁她而迫使风雨就范,突然之间便一拳朝我脸上打过来,我第一天刚认识刘可盈的时候,便从她走路时轻盈的步伐中看出她是习过武的。晚上又听她跟风雨两个对话,出自世家的人,不论男女会些拳脚功夫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对她早已有了防备。我身子往后轻仰侧过她的拳头,左手成指扣住她的命脉。因为坐在车里下半身使不上力,她的手挣脱不开,右手又着急地挥过来一拳。我右手把刀一抛,空出手来接下这一拳,同时左手松开她的手腕,把刀接住,然后架在她白晰的脖子上。

    “不要乱动,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结果。”

    我笑着道。然后对风雨喊道,“神偷风雨,想不到才相隔不到一年,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见面是在我开画展的时候,风雨过来行窃,被我跟疯子连手制止住了。

    待风雨走近车子后,才看清我的脸道,“原来是你。”

    “没想到你这么狠毒,我好意帮你阻了后面的追兵,你却割断了绳索,损了我全身上下几千块钱的行头。老朋友见面,你也不用这么招呼我吧。”

    我笑着对风雨道。风雨离车子十几米远便站定不前,“想来你们这些艺术家都有各自的怪癖,很显然凭你的画技画出来的画可以卖出上千万来,你却偏要跑到英国来偷画,这不是存心挤兑我的饭碗吗。”

    “我今晚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你手中的那幅《华夏山河图》当然我也不会向你白要,就拿刘可盈的命跟你换吧。”

    我说道。

    “做我们这行的规矩,岂有到嘴的东西又吐出来的道理。而且我跟她之间没什么,我们从今晚后只是形同陌路。”

    风雨淡淡地道,他的镇静功夫很到家,丝毫没有因为刘可盈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而生出一丝慌乱来。“既是相逢,何必相忘。不管怎么样,她对你的情意一直不曾改变过,而她在你心中也一直占据一席之地。”

    我说道。风雨跟刘可盈听得我说“既是相逢,何必相忘。”

    时两人同时身躯微颤,只是风雨隐藏得极好,只是瞬间便恢复如常。

    “想不到你那个时候居然也在,你的确是身手了得,居然能在我灵敏的耳力之下隐住身息,我却一直全然未觉,风某佩服。”

    风雨淡淡的道,他此时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警惕,心中对我的实力也开始捉摸不透起来。

    “要不是我去顶层帮你关了监控器,你哪能有足够的时间赶到画廊放置《华夏山河图》的中央,但你却恩将仇报,在楼顶上差点被你算计给害惨了。”

    我笑着道。“我也奇怪,一直到我爆破了玻璃后,弄出的声音太过响亮后才引发了警报,原来是你关了监控器,确实应该感谢你为了多争取了几秒钟的时间,让我顺手牵羊多拿了几幅作品。”

    风雨道。

    此时附近的警笛已经响了起来,看来全市所有警力已经开始介入调查今晚的这起盗窍事件。“我们时间也不多了,风雨你就做个决定吧,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你是要你的女人,还是要那幅画。”

    风雨听到警笛的呼啸声,也皱起了眉头。然后对我道,“我要纠正你的说辞,首先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并不是你说了算的,其次她不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威胁对我不起任何作用。”

    刘可盈此时也冷笑着对我道,“天少,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他对我的冷淡,并非假意装出来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此时说的都是认真的。我想你们还是趁早逃吧,否则等警察搜索到这片区域时,再逃就来不及了。”

    “风雨,你听到了没有。对你如此痴心的女人,在生命最紧要的关头,还是为她的男人在谋虑着,连我都对她动了心思,你莫非真的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吗?”

    我说道。刘可盈为了风雨,却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她明明知道风雨对她还是有情的,却假意弄一番说词来骗我。

    “这种女人只能称之为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徐长天,你对她爱怎样便怎样吧。”

    风雨终于还是下了狠心,做出最后一搏道。

    我握刀的左手加重了力道,“啊。”

    痛得刘可盈禁不住叫出声来,风雨闻声往她望了过来,我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让他能够看清楚刘可盈脖子上缓缓渗出的血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来证明爱情的价值跟《华夏山河图》的价值。”

    我说道。见风雨似乎还在犹豫着,便狠声道,“既然如此,刘可盈,你去了黄泉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看错了人,你连一幅画都比不上。结果了你,我跟风雨两人才能安心跑路,否则再迟一刻,大家都得陷在这里。”

    我的左手作势欲划过刘可盈的咽喉,只听风雨在外面喊道,“不要。我换。”

    我嘴角笑了,停下假动作。风雨解下两肋上的画袋,从里面抽出一卷画,往车窗里扔了进来。我打开一看,确实是《华夏山河图》“你还真是一个固执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下了车,看着风雨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风雨道,“我们的交易应该完了吧?”

    “不管你愿不愿意回答那是你的事情,而问不问却是我的事情。我想知道你跟田伯山之间的交易,一般都是通过谁联络的?”

    我问道。

    “一是介于职业道德,二是你刚让我把到嘴的肉吐了出来,我很没面子,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的。”

    风雨道。

    我毫不介意地道,“我说过了,答与不答,那都是你的权利。”

    然后我对刘可盈道,“可盈,我说过我会给你想要的。他对你还是在意的。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你只是出现在了不适当的时机,而我是那种为了抓住这个时机不介意使用某种手段的人。”

    我转过身去准备离开,想了想没有回头地道,“那些表面的条条框框的东西,都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人总是有弱点的,只要你够狠,够卑鄙,原本反对你的人,最终都会反过来支持你,因为人又都是自私怕死的。”

    风雨听了心中顿悟,“你可以去香港“淘金店”找一个叫江伯的人。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刘可盈也在后面喊道,“天少,谢谢你。你以后还是我刘可盈的朋友。”

    我没有转头,只是潇洒地挥挥手道,“你们这对野鸳鸯赶快跑路吧。哈哈。”

    刘可盈从车上跳了下来,风雨问道,“怎么下来了?”

    刘可盈笑着道,“这车是我从路上偷来的,要是不弃车,到时候不是偷画贼被抓便是偷车贼便抓,总逃不脱一个贼字。”

    “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只画来一个傻女人,是亏了还是赚了呢?”

    风雨开着玩笑道,身上却挨了刘可盈的拳头,风雨也不躲避。“你才是傻脑筋,这么多年来总是不敢反抗。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对于那些酒吧妓女流连忘返的姿态来,日后你要是再敢去那种地方鬼混,我就……”

    风雨笑着问道,“你就怎样?”

    “哼,我就让你风家绝了后。”

    刘可盈说完,自己也哄笑起来。

    “你还真狠得下心来?”

    风雨笑道,然后手伸出去拉住刘可盈的手道,“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先让你为我风家留个种下来。”

    “你?”

    刘可盈气愤地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胆。”

    然后又轻笑道,“好啊,老娘就跟你大战三百回合,看你这些年出去鬼混,身体废了没有。”

    “啊。没想到你在国外待了几年,变得这么剽悍了。”

    风雨叹气道。

    “你再说?”

    刘可盈作势欲掐风雨的腰,风雨笑着跑开。

    两人便边躲避警察的追捕,边吵闹着找回往入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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