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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到过去爱上你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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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陈秋实下班之后开着厂里的普桑带着周若云又到市立一中接到周若雨之后,方才一同前往市区内新开的餐厅。

    穿着碎花小裙的周若雨虽然是个十足的电灯泡,但青春靓丽又俏皮可爱,在陈秋实和周若云中间却是充当了一个润滑剂的作用,简直就是泡妞僚机一般的存在,每个递过来的问题都是他的发挥时间。

    一番旁征博引,打趣逗嘴让现场气氛也变得更加轻松愉快,甚至在饭后主动邀请他去家里做客,理由嘛自然是补习功课,顺便完成上次未尽的义务。

    再次造访二女的闺房,虽然没有香艳的小内内可以窥视,但也没了被指着骂色狼的尴尬。

    “秋实哥,这道题怎么解?”。

    “秋实哥,这个单词应该用在什么语境?”。

    “……”。

    周若雨的小嘴挺甜,一口一个“秋实哥”的叫着,让他根本无暇分身去和周若云加深一下感情,只能耐着性子应付她的狂轰滥炸。

    “呦,你喜欢读诗啊”。待若雨做完功课,陈秋实方才看到周若云正捧着一本《徐志摩诗集》安静地端坐在窗户边,格外恬淡。

    “多有才情的男人,可惜英年早逝”。周若云合上诗集,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感伤,跟随着思绪飘向了久远的年代。

    “嘿,不就是写诗么。我也会啊”。

    “就你这样的流氓也会写诗??”。周若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

    “那都是小儿科,听好了啊”。陈秋实撇撇嘴,然后又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他的卖弄“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为什么那么美!

    爱情啊,是嘴对嘴!”。

    “呸,这也算诗?当着小孩子的面瞎说些什么”。周若云红着脸啐了一口,马上就要开启暴走模式。

    “姐,我已经不小啦”。周若云却撅着殷红的小嘴,挺直了胸膛反驳道。

    陈秋实瞥了一眼,虽然隆起的小山包和柳思慧相比也只能算是小巫,不过看这形状和弧度还是比较圆润的,而且已经初具规模,未来如果开发得当的话必然不可方物。

    “死丫头,不害臊”。周若云伸出手指来戳着她的脑门道。

    “哎呀,你不要再拿人家当小孩啦。偷偷告诉你们,班上都有人给我写情书哦”。周若雨傲娇道。

    这下不打紧,周若云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早恋可是非常禁忌的大事,她这个做大姐的责任重大,又一直把若雨当做小孩子来看,又怎么会允许她这么早就接触那些儿女情长。

    陈秋实却不愿见到她的怒火,于是拿过墙角的吉他调了调和弦立刻开始他的表演以转移视线“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简单的旋律,浅白的歌词,无不是伤感的离别还有青春时最纯真,最懵懂的感情记忆。这首校园民谣正式发售还是95年,无论是周若云还周若雨都不可能听过,在这丝丝入扣的音乐之声中顿时沉迷不已。

    “这是什么歌啊。真是太好听了”。周若雨立刻惊喜万分。

    “《同桌的你》,在学生时代的感情其实是最纯粹的。正值豆蔻年华的少男少女对爱情产生美好憧憬并不是什么罪过,只要注意好分寸还是可以接受。待到毕业之后踏入社会时,再想找寻那份纯真,却会发现所有都是功利的”。陈秋实不无说教的道。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话倒是说到了周若云的心坎。按照现在的社会习俗,女孩子一旦下学,那么距离结婚也就不远了。相亲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但相的不是相貌,不是才华,而是家世,是父母的官多大,能给予她什么样的物质基础,距离所谓的爱情已经相去甚远。

    “若雨还小,就算要谈恋爱也得到考上大学之后”。周若云虽然能理解这其中的个中苦楚,但也不能纵容妹妹现在就早恋。

    “姐,人家没有早恋啦。各个都是胆小鬼,连名字都没有留呢”。周若雨嘟着嘴埋怨着那些有色心却没贼胆的男生,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转眼又央求着陈秋实来教她弹吉他,学唱那首《同桌的你》。

    周若云见她也只是收情书,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故,便也不好逼迫得太紧,坐在一旁看他二人在那学唱。这首歌虽然简单直白,却能直击心房,一遍一遍的在小房间内无限循环,再加上陈秋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竟让她渐渐地看痴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砰”的一声重击传来,当他们还有所反应时,紧接着又是一番剧烈地争吵“柳思慧,刚才在外面我是给你留面子,现在回到家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传来的柳思慧既熟悉又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普通的应酬,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普通应酬?你当老子瞎啊!你侬我侬的交杯酒都喝上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是不是下一步就改亲嘴了?”。

    周若云此刻已经羞臊不已,父母吵架这种事谁都经历过,但今天有外人在场,而且他们的对话却是如此粗鄙。于是立刻起身将卧室的门紧掩,不过显然这道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所有争吵的细节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三人也只能尴尬地停下来倾听着。

    “周志华!你今天是要耍酒疯是不是?你抱着人家小姑娘又搂又摸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毛纺厂欠了银行几百万贷款,我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厂子倒闭吗?一个交杯酒而已,都是逢场作戏,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我那也是逢场作戏”。周志华辩白道。

    “你把手都伸到那骚狐狸的裙子里去了,还逢场作戏?”。柳思慧冷哼一声,“那今天就跟我好好说清楚,否则咱们今天谁都别想睡觉”。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周志华嗤之以鼻道,“你和王瑞山不清不楚,是不是也得给我交代交代?”。

    “我跟王瑞山不熟”。柳思慧冷声回道。

    “那我问你,这个月3号那天晚上你去哪了?”。

    “我那天在省城开会”。

    “既然你在省城,为什么当天晚上和王瑞山前后脚进入南国饭店的包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饭店里出来。为什么王瑞山当天会在南国饭店开了一个套房!

    为什么第二天王瑞山直接就把王大年给调走,你又为什么能成为档组委书记!!”。周志华越说越激动,连用了几个为什么不断质问着柳思慧。

    “我说了,我那天在省城开会,你要不信的话就打电话去问省工业厅”。柳思慧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吓到,接着又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听风就是雨,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呵呵,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不说清楚就别睡觉?现在心虚了?我实在没想到同床共枕二十年的结发夫妻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周志华无比厌恶怒骂道“我那么累死累活的为这个家,你却在外面给老子戴绿帽,不知廉耻地岔开双腿就为了升官”。

    “你够了!”。柳思慧打断他的话道,“就你是为了这个家,我就不是不是为这个家?你和市招待所的服务员胡搞,就当我真的不知道吗?我和王瑞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爱信不信!这日子爱过就过,不过拉倒,有种你就提出离婚!”。

    紧接着又是一声“砰”的巨响,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显然是柳思慧已经摔门而出,随后周志华也把自己关进了主卧室之中。

    而屋内听墙角的三人尴尬不已,若云、若雨已经臊得脸红脖子粗了。

    “那个……我还是先回去吧”。陈秋实挠了挠头,虽然他刚才有机会出去解释一番,但俩人都在气头上,又是别人的家事,反而会因为他的加入而越来越乱,索性便隔岸观火。

    第十四章。

    “你都听到了?送我去厂里吧”。陈秋实帮不上什么忙,又担心越待越尴尬,便及早的告辞而去。刚出了单元门,站在黑影中的柳思慧便开口叫住了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陈秋实纳闷地问道。

    “厂里的车就在楼下,我又不瞎”。

    柳思慧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即便坐进车内此起彼伏的胸部也说明她还在气头之上,陈秋实这回倒是没有再把目光投向那抹酥胸,老老实实的发动汽车开往厂里。

    “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帮我解释?”。没过多久,柳思慧便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既是外人又是一个男人,冒然出现在你们家听到那些私密话本就不太合适,如果再出去辩解不仅没什么大用,还可能会造成逆反效果,加剧事态的发展,不如你们双方先冷静下”。陈秋实回道。

    “哼,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

    “嗯?我不太明白您是什么意思”。陈秋实惊道。

    “你喜欢若云是不是,你担心说出来那天晚上的实际情况之后怕她尴尬,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然后你就把我给牺牲掉了”。7k7k001.com柳思慧目光如炬,看得倒是很透彻。

    “是,我对若云的好感不否认。但没想过要牺牲你,当时的场景确实不合适,显然你家老周也不是什么好鸟”。陈秋实也不隐瞒,却是祸水东引道。

    柳思慧幽幽地叹道,“为什么男人有了权力之后就会迷恋与女色呢”。

    “这还不简单,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征服欲!权和钱是最好的社会资源,有些人是主动追求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心理诉求,就像当年泥腿子进了城首先想的是要先去找几个女大学生爽爽,那些所谓的政治理想早就还给马克思了。咱国家穷,贪钱也贪不到多少,唯有女色是最基础的。上山乡那会儿,为了回城,一个芝麻大小的村官都能睡遍女知青,这可不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么?就算这村长不好色,也有女知青主动勾引,都是人性使然罢了”。陈秋实侃侃而谈地分析道,“不过话说回来,男人不流氓,心理不正常,男人不做爱,生理有障碍。你该为老周庆幸才是”。

    “什么歪理!他在外面养小的,我还得给他喝彩不成?”。柳思慧气道。

    “你不是为了保他官位,也一直忍着么”。陈秋实揶揄道,“官场之中,谁的屁股干净啊,他在外面吃香的,您也可以在外面喝辣的呐,都不吃亏”。

    “你以为我是那种不要脸的狐狸精么?”。

    “平心而论,你换个角度思考下,如果你只是一个无权无势没背景的普通女人,还能不能保持住自己的清白之身?社会的现实自然会逼迫你做那狐狸精,这是女人的劣势,也是女人天生的武器”。

    柳思慧不再作声,想打她主意的不止王瑞山一个人,即便是以前碍于市长的关系,没人敢用权力威逼,但暗中各种调戏和利诱却从来都没断过,凭借她的手段高接抵挡也能应付过来,但现在树倒猢狲散,即便是王瑞山不来找她麻烦,其他觊觎者却是虎视眈眈。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庆幸自己在官宦之家,但也开始暗暗担心未来。陈秋实能分析出来这么多东西,话糙理不糙,不由得让她高看了些,又有些隐隐的担忧。

    汽车直接开回到毛纺厂,她有自己的独立宿舍,只是平时甚少在这住。

    临了分别时,柳思慧对他道“你绝非若云的良配,所以我并不赞成你们之间的进一步发展”。

    “你跟若云到底有多大仇”。陈秋实急道,“好歹是自己的亲闺女,平时不对付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拆散她的美好姻缘?”。

    柳思慧眉毛一挑,道“美好姻缘?你想得可真多。就算我们母女俩再看不顺眼,那也是我女儿。我就更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了,如果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我不介意。但你太聪明,而且还很城府,我看不透。日后你若是发达了,必然也会在外面勾三搭四,这让她怎么过?”。

    “……这是什么鬼逻辑”。陈秋实只觉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你会放弃的”。

    柳思慧说完之后便扭着丰硕的翘臀走进了宿舍楼内,陈秋实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他的宿舍也在这楼里,但不是同一层,自然是同路而行了。

    对于她的警告,陈秋实并未将其放在心上,等生米崩成爆米花,也就由不得她了。

    翌日,周若云虽然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办公室,但心情并不太好,对他的主动总是躲躲闪闪。即便是在学习电脑操作时被占尽了不少便宜,也只是红着脸默不作声。

    待到午饭时间,陈秋实在食堂的角落里看到她孤单的身影,便又腆着脸端着饭盒挤了过去。

    “若云,你今天的工作状态不太对啊”。

    “就是有点不舒服,我不会耽误正常进度的”。周若云小口的往嘴里夹着饭菜,却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昨晚的事情?”。

    周若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迟疑了数秒才点点头应了声“嗯”。

    “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担心,首先老周同志只是官场失意心情不畅,再者柳厂长那天的事情我知道,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陈秋实宽慰道。

    “你知道?”。周若云诧异道。

    “王瑞山有色心有色胆,柳厂长使出了一招美人计,确实去赴约了。而且差点中了招,但我是谁啊?怎么能让柳厂长吃这大亏,不仅没让那个老流氓得逞,还抓到了他的把柄,条件之一就是把王大年给调走”。

    “真的吗?但那天晚上我妈的确没回来”。周若云抓住了其中的疑点道。

    “我骗你有什么意义?那天她喝多了,便在酒店休息,第二天才走的”。陈秋实当然不会说我和你妈待了一整晚,还把她给看光了。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帮忙解释呢?”。

    “嘿,谁都知道柳厂长把我调上来的,自然会贴上帮手的标签,要是我跳出去反而会让老周同志更疑心呢,而且他屁股也不干净呀,凭借捕风捉影的事情就质疑自己的结发妻子也有些过了”。

    “我爸他……他可能在近期要调职了”。

    “挺好,换个环境好过在市政府受气”。

    “哎……大人的社会怎么那么复杂呢”。周若云又叹了口气,不胜唏嘘。人皆是如此,小时候想长大,长大之后才会发现成人的世界全是无奈。

    陈秋实便又做了一把心理指导老师,宽慰了好一阵之后,她的脸上才浮现出轻松的申请,而且俩人之间的关系在接下来的数天时间内也跟着更加递进了些。

    柳思慧和周志华依然是在冷战状态中,仅从她一直在场内宿舍住便能猜测一二,不过陈秋实可没打算做其中的和事佬,而且若云和若雨也不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子,这样的冷战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已经是习惯了。

    “下班之后去看电影吧?”。他在背后握着周若元滑腻腻的小手,在她耳畔轻声道。

    “什么片子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陈秋实在耳旁的低声细语总会让她面红耳赤。

    “看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跟谁看”。

    “那……你想跟谁看啊?”。周若云歪着脑袋,躲避着他的咬耳杀,一双杏花眼顾盼生辉,心里却是小鹿乱撞。

    “嗯,我想想啊……毛纺车间的刘真?或者是工会的小王?”。陈秋实故意做了副痛苦抉择的模样,“你看她俩身材、长相都不错,我该邀请谁呢?”。

    “去死”。周若云一把挣开他的手,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醋意。

    “不过,她们跟你比的话,就得钻到地底下去了。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去看,而且是一辈子……”。

    陈秋实就喜欢她这种小儿女时的娇羞模样,虽然没有表白,但两个人暧昧时的那种朦胧感却是最值得回忆的。

    “讨厌死了你”。周若云反手过来捶了他两下,不过相比初识那会儿的野蛮,现在是十足的温柔,就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我今天没空,你去约你的刘真还是小王吧……”。

    “什么小王八?我又不是老乌龟”。陈秋实笑着又哄道“刚才就逗你呢,我跟她们俩都不熟,总共也没超过10句话,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句句属实,不然喝凉水烫死,出门被豆腐撞死,吃苗条被勒死……”。

    周若云哪里听过这些调皮的段子,立刻被逗得眉开眼笑,心里也股醋劲也已经烟消云散,“真贫啊你,不过我今天是真没空,改天好嘛?”。

    “行,我等你,等你一辈子”。

    “再贫不理你了啊”。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周若云略作调整便拿起了话筒,数秒之后阴沉着脸递给了他道“找你的”。

    “喂,哪位?”。

    “咯咯,这么快就把阿姨忘了啊”。那头响起一串银铃一样的笑声,分外悦耳。

    “哦,原来是冯姐啊,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陈秋实恍然大悟道。

    “小鬼头,不知道尊敬长辈嘛,要叫阿姨才对”。冯诗晴在电话那头笑着责备道,“你这个雷锋走那么快,我也没来得及谢你,打听个电话又不是什么难事,今天有空吗,到家里来吃个便饭”。

    “那么客气做什么,都是举手之劳,不过吃饭还是没问题的”。陈秋实寻思晚上也没什么节目安排,随口应了下来。

    “那你下班之后就到紫竹苑7号,我做几个拿手菜给你尝尝”。

    “好嘞,晚上见”。

    陈秋实挂掉电话之后见周若云脸色不对,立刻便明白这是吃醋的,于是便解释了一番。尽管她抱着“我不听,我不听……”。这种任性的小心态,但听闻对方只是他半路上帮助的一位中年妇女,也就不以为意,还为他的善举点赞。

    第十五章。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冯诗晴等来了她的客人,那个曾经为她伸出援手的活雷锋。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品,路过商场见到新上了一批东阿阿胶,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圣品,送给冯姐再合适不过了”。陈秋实笑呵呵道。

    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闻出了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是用的兰蔻,和他送给李清冉的是同一品牌。而下午又在电话里说在紫竹苑,这边可都是从民国起修建的别墅洋楼,别看年代久远,却不是有钱就能在这住的,又是第一次登门拜访,既没有空手的道理,也不能太寒酸。

    “真有心了”。冯诗晴看在眼里,喜不自胜,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葆青春,尤其是人到中年这种感觉便愈发强烈,那么拼命的使用化妆品又是为了什么来着?接过来之后又埋怨了一番道“上次医药费垫付的钱还没给你,你买这些也得花不少吧?待会我一块都给你算算”。

    “见外了不是?帮忙是举手之劳,我在路上就算遇到流浪的小猫小狗也不会丢下不管”。

    “去,你还拿我跟猫狗比啊?”。

    “咳,我从小就喜欢小动物,我是喜欢您才这样比喻的”。陈秋实嬉皮笑脸的解释道,“您今天不是也请我吃饭么,就当是回礼了,钱不钱的不重要,最重要是开心”。

    “就你有理,快把拖鞋换上进来坐吧”。冯诗晴还头一次见到有人这么比喻的,当然不会和他去计较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光心眼好,还很有趣。

    冯诗晴将长发盘在脑后,下身套着白色的九分裤,简单的针织开衫下是一条白色吊带,虽然是比较简单的居家服,相比柳思慧的干练,李清冉的幽怨,她身上的整体气质则是端庄而又温婉的。

    紧跟在她身后走进小洋楼,充斥着民国时期的古典情调,不仅如此还能欣赏到白色裤装下紧裹得丰满翘臀和内裤的印痕,嗅着飘散而来的香水味,格外提神。

    “环境真不错,这楼有些年头了吧”。陈秋实问道。

    “以前这里好像是租界,都是外国人建起来的,我在这也没住几年”。冯诗晴将他带到客厅坐下,又亲自泡了一杯洞庭碧螺春,顿时茶香泗溢,沁人心脾。

    又为他打开电视,让他先坐着消磨时间,便钻到厨房中乒乒乓乓地开始忙碌起来。

    不过陈秋实可闲不住,便撸起袖也来到厨房打打下手,虽然未必能帮上什么忙,但聊胜于做个混吃等死的无用。

    “哎……我家那混小子可从来没进过厨房,打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被我们给宠坏了”。虽然如此说,但冯诗晴的脸上还是洋溢着母亲的慈爱。“你妈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可真是幸福”。

    “以前我也挺淘气,后来懂事了,想帮忙却也帮不上手了”。陈秋实感慨道。

    “你家是外地的?听你口音可不像”。

    “那倒不是,我大学毕业之后,她就遇到了车祸”。陈秋实只能在这个世界扯了个谎,要指着周若云说这就是我妈,那非把他拉到精神病院去不可。

    “可怜的孩子,你妈没看到你这么有出息的一天”。冯诗晴也唏嘘道。

    “这算什么出息啊”。陈秋实自嘲道“以后她会看到更好的我”。

    “还挺谦虚,这么年轻就做厂长助理,那以后你不得到人民银行当行长啊!”冯诗晴一边上下翻飞地挥动着锅铲,一边打趣道。

    “那没想过,当官多没劲啊,每天忙不完的应酬,喝不完的酒,有那时间陪陪家人是再好不过的”。

    “哎,我爱人要是有你这份觉悟就好咯”。

    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虽然是老少配的组合,但边聊边干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整治了四菜一汤的丰盛家宴出来,有鸡有鱼还有肥美的螃蟹,闻着味儿都能把他的馋虫给勾起来。

    “饿了吧,快吃吧”。冯诗晴卸下围裙后坐到餐桌前道。

    “这么多?就我们俩人吃么”。陈秋实虽然流着哈喇子,但基本的礼数可不会丢。

    “我刚打了电话,他们爷俩都回不来,那还管他们做什么”。冯诗晴有些郁闷道。

    “男人忙工作嘛,可以理解”。

    陈秋实倒也不客气,盛汤装饭当做自家人一样,一边吃还一边赞不绝口地夸起来,不过这味道也的确不错。南方人本就在吃这一道追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色香味形俱全之下自然是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最后捂着肚子打着饱嗝将桌上的美味一扫而空,冯诗晴并不觉得他失了礼数,内心反而因为做的饭菜合胃口而备受鼓舞。“看到你,就想到我家那小子,以前上学那会儿他就喜欢我做的菜,现在一个星期能回来一天就不错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好吃的饭菜无福享受,您要是不嫌弃的话,以后我没事儿就来蹭饭”。

    “好啊!我怎么会嫌弃呢,欢迎还来不及”。冯诗晴眉开眼笑道,“我看你也是孤零零一个人,这么年轻没有妈妈照顾,不如……我做你干妈怎么样?”。

    “啊?”。陈秋实惊讶地叫了一声,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坐在面前的妇人,端庄、秀丽又不乏慈爱,倒的确有几分至亲的感觉。

    “怎么?不乐意啊”。冯诗晴佯装不快道。

    “乐意,乐意”。陈秋实赶忙点头,“只是你这么年轻,我都是叫姐的,突然叫妈反而不适应呢”。

    “小鬼头,讨打。我今年43了,整比你大20岁!让你叫妈一点不过份!”冯诗晴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就像对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带着宠溺的神情。

    “干妈”。陈秋实于是甜甜的改了口。

    “哎”。冯诗晴无比愉悦的应了一声,这年轻人不仅是心地好,又知书达理。而且和她儿子年龄相仿,不知觉中就把心里那份对儿子的宠爱投射到他的身上来。

    陈秋实完全能感受到那份温柔的关切,这是所有母亲的共性,不过在她身上要格外强烈一些,多一个干妈又何妨?而且他穿越回来已经是无亲无故,多份亲情也是不错的。

    “秋实,这名字好听,秋天的果实”。冯诗晴又关心地道“我听说毛纺厂那边的情况不太好,你这么年轻在那有点浪费了,你干爹还有点权力,不如让他把你调到机关单位怎么样?”。

    “干爹?”。陈秋实不喜欢这个称呼,只是想认干妈可从没想过多一个爹,心里便多了份抗拒。儿子和父亲仿佛是天生的世仇,就没有对上眼的时候,更何况这还是个素未谋面的干爹。“毛纺厂现在的确是遇到些困难,但厂长对我很器重,有知遇之恩。我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可以起死回生,我想留下来证明自己,而不是临阵脱逃做个叛徒”。

    冯诗晴微微一愣,见他的眼神里满是自信的笃定,心里不免又高看几分。知道她身份的人,哪个不是上赶着来求她多提拔提拔,谁愿意待在一个效益不佳的企业单位,就算要去也得找个条件好的国企。于是欣慰地笑道“我没看错你,果然有志气,但也别勉强自己,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跟干妈提”。

    “嚯,听您这口气,我以为您是国家主席呢”。陈秋实调侃道“我可得好好抱住您这条粗腿”。

    “去,没大没小的。我腿哪里粗了”。虽然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冯诗晴不自觉的将眼光瞟向自己的双腿,笔直运城,与粗壮二字根本不沾边。

    “是我粗,我粗还不行嘛”。陈秋实又道“干妈的身材这么完美,只能是小细腿”。

    “就你这小嘴甜”。冯诗晴给了他一个白眼,嗔道。

    “嘿嘿,我这人没啥优点,就爱说实话。对了,干妈您具体在哪工作啊,我心里也好有个底,以后没准有事求着您呢”。

    “我在教育局,等你有事也得孩子读书的时候吧”。冯诗晴笑着揶揄道,“不过你干爹有些能力,可以帮你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你可不能在外面胡作非为”。

    “怪不得干妈的气质这么有母性的光辉呢,敢情是位教育工作者,真是失敬失敬”。陈秋实接着道“胡作非为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这点您放心”。

    “那就好,在外面千万不要仗势欺人,但别人欺负到你头上的话,自然也有干妈为你做主”。冯诗晴倒是很好的履行了一个母亲的角色,不仅谆谆善诱,还护犊子。

    陈秋实陪着她聊些家常的体己话,一直待到晚上10点,这对夜生活还没那么丰富的江南城市来说已经是挺晚的,于是方才告辞离开。

    第十六章。

    话说陈秋实前脚刚离开,便听到门声响动,过不多时一个戴着金边眼镜,面相斯文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客厅之内,他便是冯诗晴的爱人刘元峰,见妻子独自坐在客厅中便问道“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你也知道这么晚,才回来?”。冯诗晴白了他一眼道。

    “老婆大人,我错了”。刘元峰将公文包丢到沙发一角,便紧挨着冯诗晴坐了过来,又搂着她的双肩温柔道“这不是应酬嘛,现在国企要改革,就得解决剩余的劳动力,又得紧抓招商引资搞好经济建设,我是大会接小会,晚上还得陪着台湾来的富商说尽好话,新加坡工业园那个项目可是国家级的,容不得半点马虎”。

    “好啦,知道你忙,但也得注意劳逸结合”。冯诗晴也只是耍了个小性子,立刻便又回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我也想,但是这个位置不进则退,由不得半点马虎。再说了,我也不能让岳父大人瞧不起我”。刘元峰瞥到桌上有两套茶具,还冒着热气,又问道“家里今天来客了?”。

    “嗯,就是上次在路上帮我的好心人”。冯诗晴兴奋道,“他不仅送我去了医院,连医药费也垫付,于情于理都得感谢一下”。

    “那也不能让他到家来啊”。刘元峰皱了皱眉头道,“万一心怀不轨的话……”。

    “哼,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冯诗晴冷声道,“我调查过了,就是个刚入社会的年轻人,而且还是毛纺一厂的厂长助理,不仅心眼好,也懂得礼数。实话告诉你吧,我还收了他做干儿子”。

    “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刘元峰急道,“万一他是借机靠近你,想利用我的关系……”。

    “你哪那么多万一?不就是个小官么”。冯诗晴不满道,“那孩子大学毕业就没了妈,可怜得很。而且我跟他特意提过把他调到机关单位,你猜他怎么说?

    人家有志气得很,一门心思就想把毛纺厂给盘活,好体现自己的能力。你这小心谨慎的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国家主席呢”。

    刘云峰被训斥得面红耳赤,知道自己的确会错了意,立刻又将冯诗晴亲昵地抱在怀里,道“老婆大人息怒,我这谨慎点也没坏处,还不是担心你吃亏上当。

    既然都调查清楚了,那就一切按照你的意愿来,要不明天你再把他叫到家里,我这个做干爹的怎么也得见见吧?”。

    “这还差不多”。冯诗晴见他服软,也就不再和他计较,“一身酒气的,快去洗澡吧,热水都准备好了”。

    “好嘞,多谢老婆大人”。刘元峰摘掉领带,脱掉外套便信步前往卫生间。

    冯诗晴则回到卧室,从衣橱内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真丝睡裙换上,又坐到化妆台前解开盘起的长发,洒上些进口的兰蔻香水,方才侧卧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卫生间的水声渐渐停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由远及近传到她的耳中,低头将睡裙拉到臀部,不仅能够裸露出雪白的双腿,黑色的内裤也若隐若现。

    刘元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见到玉体横陈酥胸半露的冯诗晴头枕着胳膊眉目含情地正直勾勾地望着他,用酥透骨子的声音唤道“元峰……”。

    刘元峰胡乱擦了几下便丢掉浴巾立刻爬上大床将香喷喷的冯诗晴给搂到了怀里,带着些许酒气的大嘴凑了过去和美妙的熟妇吻在一起,双手则隔着那薄薄的睡裙揉上饱满的乳房。

    没一会儿的功夫,冯诗晴就已经娇喘不已,急不可耐地引着丈夫的那根肉棒就往下面拽。

    刘元峰也不含糊,将冯诗晴的内裤拽下来丢到一边,分开美妇人的双腿腰眼一沉便将探入到湿滑泥泞的花径深处。

    “元峰……爱我……嗯……嗯……啊…………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冯诗晴抱着丈夫的脖颈,享受着下体的快感,在他耳边娇声疾呼。

    “诗晴,你下面可真紧……生了孩子之后身材也没走样”。刘元峰挺动着屁股,狠狠地将肉棒在美熟妇的血肉中抽插滑动,尽管已经是老夫老妻,熟门熟路,但每次都会有新感觉。

    “死相……还不是怕你在外面偷人……人家悄悄健身锻炼出来的”。冯诗晴面对丈夫的赞美,红着脸娇羞地一边呻吟,一边配合著挺动丰臀迎接疾风暴雨的抽插,只觉得四肢百骸就要腾空飞起,情到浓出又刻意挤弄穴肉夹紧了那根肉棒。

    “啊……呼……太紧了,老婆……夹死我了……”。刘元峰大口的喘着粗气,使劲抽插了没几下便宣告缴械,一汪精液便发射在美妇人的体内。

    “唔……我还要嘛……”。冯诗晴刚有感觉,还没享受到更畅快的愉悦之感,顿时在丈夫的怀抱中扭着身体撒娇道。

    刘元峰艰难地耸动了几下,寄希望与超自然现象产生,但也只看到软趴趴地小虫从湿漉漉的穴口中被挤了出来,只得歉意地道“对不起,老婆……最近工作有点累”。

    “没关系的,老公”。冯诗晴抱着还在她身上的丈夫,柔声道“刚才已经很满足了……”。

    “真的嘛?爽不爽”。刘元峰兴奋地问道。

    “讨厌,每次做完都这么问”。冯诗晴捶打了下他的胸口,娇嗔道。

    “嘿嘿,还不是你太迷人”。刘元峰又道,“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去海边散散心,找找大学时的感觉怎么样?”。

    “嗯……”。冯诗晴抱紧了深爱的丈夫,但体内的空虚感却是不折不扣的反应过来,只是被理智暂时压抑在心底。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陈秋实哼着歌儿慢悠悠回到毛纺厂的宿舍,刚从车里走出来,冷不丁被一团物事给砸到脑袋上。

    我擦,有暗器!抬起头来刚张开嘴正想骂娘,便看到楼上的窗户口有张俏美的身姿在向他招手,可不就是柳思慧这个亲姥姥么,只见她做着禁声的手势示意他上来。

    这大半夜的,搞什么幺蛾子哦?

    陈秋实不疑有他,便轻挪步伐闪身登了上去,他是享受科级待遇住在二楼,柳思慧因为还在冷战期,所以住在三楼。虽然这边是管理层宿舍,但经常有值夜班的车间主任在这休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得轻手轻脚的才行。

    刚走到门口,柳思慧就已经打开房门,然后把他给拉了进去。

    “这么晚,柳厂长还有工作要安排?”。陈秋实不明所以,看着身着睡衣的柳思慧道。

    “我热水器坏了,你帮我看看”。

    “啊?我是文科生啊,对这些电器维修可一窍不通”。陈秋实叫苦道,“你应该找厂里的师傅才对吧”。

    “我白天这不是忘了吗,两天没洗澡浑身难受”。柳思慧皱着眉头,一脸愁容。

    “那我试试吧”。

    陈秋实走到卫生间,随手捣鼓了几下,纵使天然气开到再大也没有热水出现,根本打不着,也只能放弃。

    “没办法,我无能为力”。陈秋实走出来摊着双手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房间”。

    “你?”。柳思慧犹豫了下,男女有别这不太好吧,但转念一想上次在酒店什么都看过了,而且他也算正人君子,现在又追求她的女儿,于情于理都不会动什么歹心。“那你先下去,把房门虚掩着”。

    陈秋实回到自己的蜗居,虽然只是一个单身宿舍,但有床、有书桌、衣橱和独卫,这就已经非常舒适了。如果还能有wifi的话那就更棒了,但前提是他得有笔记本电脑和智能手机。

    一会儿的功夫之后,柳思慧便鬼鬼祟祟地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地关好,那表情和动作不像是来借热水器,反而更像是来偷情的,然后径直钻进卫生间紧锁之后便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女人洗澡向来慢吞吞,柳思慧也是如此,陈秋实合衣而卧,都已经迷糊着睡着了听到卫生间的门响又被吵醒。

    从眯着眼睛里看到柳思慧穿着一道普通的长下摆睡裙,没有擦干净的水渍将胸口都打湿一片,激凸的两点形同虚设一样展现在他的眼前,她正忙着擦拭湿漉漉的发梢,根本没注意到陈秋实正盯着她胸前的木瓜凝视着呢。

    “你有吹风机吗……”。柳思慧觉得擦起来还是太慢,于是转身问道,但见那小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欲火,裤裆已经顶起了小帐篷,再低头一瞧胸前的乳头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刹那间条件反射立刻捂着胸口道“你……你往哪看呢”。

    “啊?你洗完了?”。陈秋实揉了揉眼睛,做出刚睡醒的状态。

    “别给我装,你刚才干嘛呢”。柳思慧脸色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水太热亦或者是其他原因。

    “太累了,所以躺下就睡着了”。

    “放屁,你那玩意都那样了,还狡辩”。

    “晨勃,晨勃而已。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中年老男人”。陈秋实不以为意,还故意地又挺了挺,那帐篷撑得更高了。“额,你怎么没穿内衣呢?”。

    “我……我忘拿下来了”。柳思慧只觉得脸上滚烫,她是洗完澡才发现忘了拿胸罩,换洗下来的又不愿穿,只觉得睡衣没那么透,应该不会有问题,但身上没擦干净,布料一被浸湿便就彻底走光了。

    他别以为我是主动勾引他吧?而且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万一他要用强的话我该怎么办?如果叫人的话那全厂都知道了。但不反抗岂不是逆来顺受?自己一个已婚妇女如果和这么年轻的小伙发生关系,好像还赚便宜了呢!

    不行,不行。这个想法要不得,他可还在追若云呢,那就是自己的女婿啊。

    呸,什么女婿,我还没同意呢!绝对不能让他做女婿,已经两次把丈母娘都看光了,谁知道上次有没有趁她睡着偷偷做了些什么?

    柳思慧捂着胸口缩在墙角天人交战,实际上都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

    “那个……洗完就早点回去吧,小心着凉”。陈秋实见她犹如受惊的小鹿,半天不说话便提醒道。

    “啊?你……那个……好,我……我回去了”。柳思慧慌不择路抱着胸口低着头就往门口冲,冷不丁地碰到了书桌,只听“哎呦”一声,她便蹲在了地下,雪白的大腿上流下一道鲜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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