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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到过去爱上你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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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撞到哪了”。陈秋实见状赶忙过去关切地问道。

    “划了个口子”。柳思慧这慌不择路急冲冲的一撞之下,正好磕在书桌的直角处,不仅是破皮流血,也撞到了大腿骨,顿时疼痛难忍,蹲在地上捂着伤口。

    陈秋实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包。至于他的宿舍里为什么有这些东西,因为刚住进来的时候他也曾经被坑过一次,宿舍内空间有限每天又会从书桌旁挤来挤去,难免会有磕磕碰碰,上次从药店买的纱布、碘酒之类的处理工具还有些富余。

    “我……我自己来就行”。柳思慧不好意思道。一般正常情况下也只会剐蹭到大腿外侧,偏偏她居然相当神奇的给伤到了大腿内侧,这是有多着急才能把身体扭转成那样?

    “大腿皮肤的毛细血管比较多,处理不好还会失血”。陈秋实见她捂着睡裙,下摆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心想这么正当光明窥视隐私的机会,岂能拱手相让?

    “还是……不要了吧”。

    “怎么不要?万一破伤风,那就是麻烦大了。之前又不是没见过,你现在就把我当成医护人员,在我的眼里是没有性别的”。陈秋实佯装严肃地斥责道,心内早已乐开了花,让你再强势,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哦”。破伤风可不是小事,这类处理不善而导致重病乃至死亡的案例屡见报端,其实多是农村人不了解医疗常识用香土能处理伤口所导致。柳思慧虽然不是文盲,但联想到这些也就只能红着脸把手挪开。

    陈秋实见她已经放开门户,立即蹲了下来将睡裙轻轻往上卷,一双白皙的大腿跃然与眼前。真别说,养尊处优惯了,这皮肤还挺细嫩的,丝毫并不比小姑娘差。

    天蓝色的三角内裤也渐渐地显露出来,不过柳思慧的双腿有意识地紧夹着,根本看不到什么春光。

    “放松,把腿张开!不然我没法处理啊”。陈秋实皱着眉头道,一双手已经抚上了雪白的肌肤,洗完澡之后像是江南的丝绸一样触手滑腻。

    柳思慧虽然上次被看了个精光,但那是并不清醒的情况下,就算事后知道也没什么太多感觉。但现在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把一双温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在那双大手的引导下缓缓张开了两腿,包裹在内裤中的山涧幽谷隔着薄薄的布料就这样尽入另一个男子的眼帘。

    温暖的双手在大腿内侧轻柔掠过,一路往上,再往上,柳思慧觉得嗓子眼快要跳出来了。她仰着脸半闭着美眸,却不敢低头看,心里却在猜想他是否在盯着幽谷的春光而目不转睛地凝视,是否也想触摸那层布料后面的洞穴入口。

    陈秋实的确是在欣赏大腿内侧的风景,不过也只是用余光去瞟而已,内侧的伤口长约2c而且相当接近内裤的边缘,这个位置还真挺奇葩。

    柳思慧的两腿只是微微张开,灯光又较为昏暗,陈秋实也只能尽量的去靠近伤口的位置以达到最佳的视效。至于空谷幽兰之类的异味并没有闻到,因为那实际是一种妇科疾病的表现,传递到他鼻腔的是沐浴露所散发出来的淡淡花香,还能看到钻出内裤边缘的数根调皮的卷曲毛发。

    “嘶……”碘酒抹在伤口上让柳思慧自然而然地发出一阵轻吟,双臂撑在身后,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在接受一个男人的治疗。

    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内侧,他到底是离得有多近啊!想象着他的脸颊就埋在双腿之间,呼出来的热气不断地透过布料击打在穴口,内心时而紧张时而亢奋还带着些许煎熬,正是这份煎熬使得碘酒灼烧伤口的疼痛感被转移了不少,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拨开那层阻隔钻进来。

    想到这时,柳思慧感觉小腹有股暖流直往下涌,这分明是动情的征兆。

    “你……你……好了没有?”。柳思慧咬着下唇羞怯地问道。

    “马上,别着急”。陈秋实将伤口清洁完,又洒了些粉末状外敷消炎药,再把纱布覆在伤口之上,粘上医用胶带便大功告成,整个过程不过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但对柳思慧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刚才还是灼热的感觉,现在又带着些许凉意,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热一冷间更是刺激的她说不出话来。眯着眼睛低头一看,却是陈秋实正在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球帮她擦拭血迹,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好了,处理完毕”。陈秋实将棉球扔到垃圾桶,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谢……谢”。柳思慧忙把睡裙拉下来,这猛的一拽幅度有点大,胸前白花花的乳肉却又鼓胀出来,左乳鲜红的奶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暴露在陈秋实的眼前,当真是按下葫芦浮起了瓢。

    嚯,您这是给我发福利呢?!陈秋实心道,不过那双眼睛却一丝不落地完全看个通透。

    柳思慧手忙脚乱之下无比尴尬,反复折腾半天才终于将三点都掩藏在睡裙中。大红着脸,横抱着胸口小心翼翼地夺门而出,庆幸的是她这次没有遭遇到任何障碍物的伏击,顺利地回到自己的宿舍。

    太丢脸了!柳思慧心头暗骂,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不过,刚才那种感觉还是蛮奇妙的,兀自往下摸了一把,居然湿漉漉的,还好时间短没有浸透布料,不然可就糗大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夫妻生活的缘故吧,柳思慧如是想到,原本周志华就是工作起来不着家,人到中年之后床笫之欢也愈发少了起来,再加上最近的冷战,更是彻底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

    又联想到周志华这段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不禁心头暗恨,八成是又在招待所和那个小狐狸精鬼混呢吧?

    柳思慧倒了些温水,打算清洗下刚才一时性起的穴口,不经意间触碰到凸起的阴蒂,即便打了个冷颤,好不刺激。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影。

    上次共处一室,事发突然,在之后她就有意不再提起。现在回想起来,他既然帮自己擦拭了身体,那么肯定会有肌肤之亲……柳思慧情不自禁地抚上有些肿胀的丰满乳房,他是否也像这样揉搓了呢,又是否像老周那样抱在嘴里舔舐殷红的乳头?

    这种大胆的想法就想决堤的洪水,带着禁忌的快感与刺激不断侵袭她的意识。脑海中还记得陈秋实那三角裤下高高的隆起,是不是坚硬如铁又滚烫?如果插入到自己湿热的蜜穴中又是什么感觉?

    柳思慧加大了些力度,一手揉搓着胸前饱满的乳房,一手探入到身下拨弄肿胀的阴蒂,一边在幻想中与那个年轻人翻云覆雨,那些被理智所压抑的情欲就在此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翌日,陈秋实捏着手里整理出来的一份草案敲开了厂长柳思慧的办公室。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经过调研之后得出的结论”。陈秋实将文件放到她的桌前,然后讲道“我们的主页虽然是毛纺,但是在纺织这个专长的领域里却是亏损最厉害的,一是受制于原材料价格上涨因素,二是我们所纺织出来的面料越来越跟不上时代脚步,外销的比例逐年降低,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厂内自我消化。这其中的机械损耗、成本损耗比例也有些高。有盈利的家纺和服装车间又太单一,不足以支撑整厂的运营”。

    “嗯,解决方案呢?”。

    “开源节流。先把不良资产都砍掉,除了上次我所说的离退休职工的薪资问题,把亏损的毛纺车间给砍掉。保留的家纺和服装车间也要做产品线升级改造,现在老百姓的生活好了,对审美要求也高,传统家纺产品单一已经无法满足与现在时代的发展。而服装,就更要紧抓潮流,我们现在只是生产一些制服,根本就是为了一棵树木抛弃了整片森林”。

    陈秋实站在办公桌前慷慨激昂地陈词利弊,而柳思慧的目光却瞄向他胯下鼓鼓的地方,那里正好高出办公桌,视线一低便在她眼前晃悠,让她忍不住回想在酒店时的场景,又想到昨晚独自一人在床上的放纵。

    “您怎么看?”。陈秋实讲了一大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不得不出言提示了下。

    “啊?那个……挺好……挺好的”。柳思慧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敷衍道。“你先做一份改革计划,然后我再递交给发改委和市政府”。

    陈秋实兴冲冲地离开,却没注意到柳思慧咬着嘴唇,面色绯红。

    原本他想再约周若云去看电影,但又被拒绝了。老周同志这几日在单位怵了眉头,代市长王瑞山不可能屁股还没焐热就开始清理旧臣,但已经拿他这个前市长的铁杆祭旗,动辄穿小鞋,因为一些小错责令他在家反省。

    柳思慧不在家,她这个做长女的就得陪着点孝心,陈秋实不疑有他也只能暗自诅咒王瑞山那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怎么还不把老周给撵走,耽误事不是?

    虽然没有约会,但新认的干妈冯诗晴又来了电话,让他晚上过去吃饭,顺便认识一下家里人。

    第十八章。

    陈秋实熟门熟路的再次来到紫竹苑七号别墅,这次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年龄相仿的青年,梳着三七分的油头,身上喷洒着浓郁的古龙香水,长得倒也算英俊潇洒,有几分冯诗晴的模子,只是双眼下的阴影有些重,面色也不太好,一看就是声色犬马之辈。

    “你就是陈秋实啊,进来吧”。年轻人撇了撇嘴,语气虽不算是鄙夷,但充满了不屑。

    “是秋实来了吗?”。冯诗晴热情的声音由远及近,见到二人正在门口便对那青年道“这就是你的干哥哥了,比你大一岁,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兄弟俩可要互相照应着点”。

    这边厢介绍完,又对陈秋实道,“这是你干弟弟刘子豪,现在市局的警务督察处工作,你们平时多亲近亲近”。

    “妈,你可真啰嗦”。刘子豪不耐烦道,又伸出手来拍了拍陈秋实的肩头,戏谑地道“你以为少给我添麻烦就行,但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尽管来找我”。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冯诗晴绷着脸拍了一下刘子豪,“哪有怂恿自家人做奸犯科的”。

    “就那么一说,谁还当真啊”。刘子豪甩甩膀子接着道“晚上同事那有个饭局,今天就直接在单位住了啊”。

    “不是说好了在家吃饭的嘛?”。冯诗晴不悦道。

    “你们一家三口吃吧”。刘子豪摆摆手边说边走,没多会儿的功夫就钻到别墅门口停着的奥迪100,然后呼啸而去。

    “哎,这孩子,都被他爸给宠坏了,一点礼数都没有”。亲儿子虽然走了,但旁边还站着个干儿子呢。

    “他这不是忙着应酬嘛,机关单位您比我了解,不维护好关系还怎么混?”。

    陈秋实宽慰道,又递上一个礼盒“路过人民商场,顺道带了两瓶红酒,女人每天喝一杯对皮肤是极好的。咱们这也买不到法国、葡萄牙的好酒,不过这是意大利进口的,口感还不错,干妈你可别嫌弃”。

    “这挺贵的吧!你那点工资可不能乱花”。冯诗晴虽然嘴上埋怨着,可心里是美滋滋地接了过来。

    “孝敬干妈,多少钱我都舍得,咱长这脑袋是干嘛的,要是光靠那点钱还不得饿死了”。

    “你不会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吧?”。冯诗晴急道。

    “您想多了,我没事的时候炒炒股票,每个月也有些进账,就够我开销的了,而且我就是学这个专业的”。陈秋实当然不能说是讹诈代市长而发的这笔横财,就借股票这一新鲜事物来做挡箭牌好了,反正现在知道的人多,懂得人少。

    冯诗晴见他言语真诚不似作伪,也便信了,嘱咐他换好拖鞋又带至正厅。

    “小陈是吧,快坐!不用客气”。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仔细地看着一份晚报,见到二人进来便热络地招呼道。

    “快叫干爹”。冯诗晴笑着为他介绍道。

    “额……那个……干……”陈秋实不是嘴笨的人,但是打心眼里对这个称呼比较抗拒,一时语塞便语无伦次。

    “面皮还挺薄,你觉得不好张口就叫声叔叔吧”。刘元峰也不在意,直接道。

    “叔叔好”。陈秋实如释重负,叫声叔倒也不吃亏。

    “你们爷俩坐这聊会天,我先去做饭,一会儿就好”。冯诗晴给他沏了杯茶,便钻到厨房中开始忙活。

    刘元峰端坐在沙发中,打量着对面的年轻人,除了刚开始有些拘谨,神态倒是挺自然。于是笑着试探道,“上次诗晴在街上被人抢了包,还没好好谢你呢。”

    “叔叔你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也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了。我听说你在江南第一毛纺厂主持企改是吧,最近忙得如何了?”。

    “已经有了初步的草案,我们打算效仿临市的红豆和恒源祥,先将毛纺厂不良资产剥离,再改组为股份制公司,走品牌化经营的策略,面向更广阔的消费者市场以提高产品竞争力和利润空间”。陈秋实如实回道,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对方的气度显然在有一定话语权,在官场职位定然和王瑞山有一比,只要他想探听就会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商业秘密,毕竟都在摸着石头过河。

    “哦?想法不错”。刘元峰点点头,又道“但恐怕会事与愿违了”。

    “怎么说?”。陈秋实不明所以道。

    “省里正计划将轻工纺织厅改为纺织集团进行企业化运作,全省的国营纺织厂都会纳入进去,集中优质资源发展纺织工业,告别过去的单打独斗模式。你们厂是我们市在毛纺行业中的佼佼者,也会合并到纺织集团中去,虽然还没下文,但也快了”。

    “这可不算什么好事”。陈秋实皱着眉头道。

    “为什么?全省合一,还不好吗?市里也不用为这些亏损的纺织厂发愁,这不是一举两得?”。

    “甭管是省里牵头,还是私有化。都不可避免的会导致大批员工下岗,咱们市的纺织是传统行业,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从业人数不低于20万,就算有3分之一的人员下岗,这就导致6万个普通家庭受到影响。如果再加上其他行业的厂子,几十万下岗人群,失业率高企必然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陈秋实冷静地分析道,如果把毛纺厂并到省里,这不符合他的既得利益和未来规划,当然是举双手双脚的投否决票。

    “市东郊兴建的新加坡工业园,可以很好的缓解就业压力”。刘元峰却不这么看。

    “这点我不否认”。陈秋实接着道,“首先,工业园要形成规模和气候并非一朝一夕。而且这些外商为什么而来,不过是看中我们低廉的劳动力成本,技术输出基本微乎其微,他们只会把这里当做是代工工厂,我们也只能获取微薄的加工利润。再者本市延续上千年的缫丝、纺织体系如果全并到省集团,就等于丢掉这块金字招牌”。

    “以你之见该如何解决?”。

    “由市里牵头组成我们自己的集团公司,规划一个完整的以纺织为核心的产业链,上游可以惠及化工、蚕桑养殖、下游则可供应服装、家纺等行业”。

    “资金怎么解决?”。

    “财政解决部分,银行贷款部分,适当引入民营资本和外企投资。而且政策上也不能总偏袒外资,该有的政策也应该放宽给民营企业,吸引周边乃至全国的资本进驻才能形成产业集中化的发展”。

    “唔……”刘元峰默然不语,暗自沉思,这么搞下来可就是个大政绩啊,不过也没着急表态,又问道“对于目前的产业规划你怎么看?”。

    “马马虎虎吧”。陈秋实大胆道“现在市里只盯着新加坡工业园这一个点,我觉得远远是不够的。一个城市的经济结构必须要多元化,可持续化的齐头并进才行。可以拿出几个县来做改革试点,以一项产业为和核心来规划,放宽行政审批的冗余,给予优惠的税收政策,不愁没有资本青睐。除了新加坡之外还有香港,日本和韩国这些邻居,更有欧美等众多资本可以吸引进来”。

    新加坡工业园实际上有一半是在为台湾资本牵线搭桥,海峡两岸目前有些敏感,只能借鸡生蛋,所以陈秋实并未提及台企。

    “你的意思是把下县比作深圳、珠海这些口岸来进行大胆尝试?”。

    “为什么不能呢?总工程师南巡的主要精神不就是打破常规发展经济么,我们又不是副省级城市,全省的资源注定会往省城倾斜,总要为自己多争取一些。”

    “说的好”。刘元峰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价不禁又提高了几分,“你看得很透彻啊”。

    “透彻什么啊,你们爷俩别聊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冯诗晴此时走了出来,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道。

    三人上了饭桌,边吃边闲聊,刘元峰依然是忍不住的和他讨论一些时政话题。陈秋实回答得则是滴水不露,让其频频点头侧目,甚感满意。

    “元峰,工作问题就工作时间谈,现在可是在家呢”。冯诗晴插不上什么话不禁埋怨道。

    “好,好”。刘元峰对冯诗晴还是相当顺从的,接着又对陈秋实道“你的想法不错,但缺乏实践的经验,毛纺厂那里只会限制你的发挥,不如过来帮我怎么样?”。

    “对,秋实。听干妈一句劝,年轻人志在四方,窝在一个小厂子里能有什么前途”。冯诗晴跟着附和道,“你们那些大道理我不懂,但我知道男人都得有上进心才行”。

    “咳……”陈秋实轻咳了下,然后义正言辞道“我知道干妈和叔叔是对我好,但我真的已经做好了规划。一来是要报恩,这是我的个人原则。二来毛纺厂虽小,但也未必不能咸鱼翻身。我还年轻就更应该脚踏实地的积累经验,关系的确是个好东西,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我根基浅薄就更应该多历练,而且我对从政真的没兴趣,从事商业、金融运作才是我的本业”。

    “你看,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冯诗晴得意的对刘元峰道,“像这样不骄不躁的年轻人不多见吧”。

    “嗯,还是你的眼光毒辣,捡了这么个宝贝儿子”。刘元峰则是面带笑意地夸奖着,通过这一番聊天,最起码对其品性和才华有了初步的了解。若是其他年轻人,恨不得当场磕头抱大腿求着进机关单位了,这个还真奇了,却是对从政无意,这可是官本位的社会啊。稍微琢磨了会儿道,“既然你想从商,等毛纺厂的事情定下来,去其他国企应该不是问题吧?”。

    “那也得看专业对不对口”。

    “肯定对口,我就等着看你在毛纺厂的成绩了”。刘元峰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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